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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生前预言超人类,世界首例基因编辑婴儿预言成真?
来源: | 作者:advertising-100 | 发布时间: 2022-10-27 | 171 次浏览 | 分享到:

霍金的最后一个预言

正在成为现实!



霍金在生前写下的最后文字名为《大问小答》在这本书中霍金预言:一群超级人类将通过基因工程,甩开其他人类,最终接管地球。

“他们通过CRISPR‘基因剪刀’等基因编辑技术,将其余人类甩到身后。他们将违反基因工程法的规定,通过提升记忆力、增强抗病能力、延长寿命……

“这种超级人类一出现,未改进的人类就再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严重的问题由此产生。原版人类将逐渐灭绝,或变得无足轻重。一个自我设计的种族将崛起,加速自我改良。而人类若能重新设计自身,就有望向外扩张,殖民其他星球与恒星。”

霍金.jpg


想不到,霍金的这个担忧正在成为事实


据人民网 11 月 26 日报道,来自中国深圳南方科技大学的贺建奎团队,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召开前一日突然宣布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于11月在中国健康诞生。这对双胞胎的一个基因经过修改,使她们出生后即能天然抵抗艾滋病



这是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也意味着中国在基因编辑技术用于疾病预防领域实现历史性突破。”消息一经传出,立刻迎起了全球学界的热议。当事的“莆田系”医院以及该研究的相关伦理质疑随之袭来,记者进一步调查更发现其中或有更大的猫腻……晚间,更有百余名科学家联合声明强烈谴责!


01


基因编辑是怎么做的?




要看懂这个新闻,先要谈一下背后使用的技术——CRISPR基因编辑技术。它也被称为是“基因魔剪”。


简单来讲,这种技术能够以极高的准确性,精准地对基因组进行编辑。它可以引入一段基因,消除一段基因,甚至是可以对基因组进行单碱基的修改。

▲CRISPR基因编辑技术简介(图片来源:J LEVIN W [CC BY-SA 4.0 (https://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sa/4.0)], from Wikimedia Commons)


也就是说,这个工具让我们能够在分子层面上修改生命的蓝图。


毫无疑问,这在科学研究中是一项突破。有了这款工具,我们能够很快地对基因进行编辑,方便研究的开展。目前许多基因疗法和细胞疗法,背后也有这款技术的影子。


02


首名基因编辑人类是怎么回事?




根据报道,研究人员们在受精卵中,通过基因编辑技术,对CCR5基因进行了修改。


CCR5基因在人体内有什么作用呢?原来,它编码的蛋白质,是HIV病毒入侵人体所需的主要辅助受体之一理论上讲,如果这个基因出现变异或缺失,就有可能关闭HIV病毒入侵人体的大门


之前一些资料表明,北欧人群中有10%的人存在天然的CCR5基因缺失。她们对HIV病毒有较强的“免疫力”。


经过基因编辑之后,这些受精卵发育成了婴儿,并呱呱落地。婴儿体内,CCR5基因发生了永久性的变化。


只是这一次,变化并非来自自然突变,而是人为修改


03


为何引发争议?




从生物技术的角度上,这是一个突破。但从其他角度出发,这项研究充满了争议。


该项目主导研究者贺建奎是南方科技大学生物系副教授,主要研究实验室用物理,统计和信息学的交叉技术来研究复杂的生物系统。研究集中于免疫组库测序,个体化医疗,生物信息学和系统生物学。

△ 贺建奎,南方科技大学生物系副教授


而审查申请书中的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则是一家“莆田系”民营医院,因而此事一经公布便引发公众对该研究的安全性与伦理性的热议。



▲本研究的伦理委员会审查申请书(图片来源:中国临床试验申请中心)


首先便是伦理上的担忧。通过基因改造人类,我们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从公开的资料看,这项研究的确做了伦理上的报备和审查申请,也得到了通过。但在目前这个阶段,人类是否有资格对此作出决定?


其次,通过基因编辑,这两名婴儿的CCR5基因发生了永久的变化。诚然,她们对HIV病毒可能有了天然的免疫力。但她们的其他生理功能,是否会出现变化?这不仅是指CCR5基因变异带来的变化,还包括CRISPR基因编辑技术潜在脱靶效应带来的生理学变化。


对于以上两个问题,我们没有答案。大多数人只知道,2018年11月26日,人类的历史或被彻底改写。


知名财经博主“兽爷”扒了相关医师简历后更在个人微博吐槽此事:“一个牙医和一个麻醉师签署了一份伦理合规文件,一个世界级的艾滋病科研项目得到“放行”,并被莆田系成功搞出来了。”


事实上,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的发明团队早已呼吁暂停这项技术,“所有人类都有责任考虑它的后果。”他们说。


“除非施加此类限制,否则就有可能‘危及全人类与生俱来且平等的尊严,令人种改良死灰复燃’。”国际生物伦理学委员会此前发声表示。


04

专家也质疑:非常草率!



今天下午,国家科技领域主流媒体《科技日报》针对基因编辑婴儿在其官方微博发出四点质问:

1.CCR5这个靶点是不是已经公认的会感染HIV?敲除这个靶点有没有其他潜在威胁?会导致其他疾病?

2.如何能够证明这对双胞胎婴儿能够天然抵抗艾滋病?因为也不可能现在就让婴儿接触艾滋病传染,这是有悖伦理道德的。如果这对双胞胎一生都没有经历过可能感染艾滋病的环境或行为,又如何证明她们天然抵抗艾滋病

3.对试管婴儿进行基因编辑是否有悖伦理道德,经过什么部门审批?一个民营医院就能做这样的实验吗?

4.此前我国有没有过基因编辑手段用于人体的实验?


此外,针对此次首例免疫艾滋病基因编辑婴儿的诞生,北京大学分子医学研究所研究员刘颖接受了“知识分子”的采访:


1、伦理申请是深圳和美妇儿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的,但提供胚胎的是另外四家医院。伦理审查是10月9日通过的,但孩子在11月就出生了,您对此如何评论?


这份伦理申请非常的草率,按照提供的日期来看,在伦理申请批准前实验就已经进行很久了。伦理审查是按照“科研项目”的标准实施的,这个标准本身就不对。整个伦理申请中,写到了前期在猴等模式生物上进行了相关实验,但仅仅描述了过程,并没有任何详细结果以及实验后续对该动物的观察结果。伦理申请书最后一段占领技术制高点和超越诺奖级的工作这些竟然能作为理由列到申请书里,可见项目实施者和批准者的本意和关注点到底是什么。


2、在技术方面,贺建奎团队针对CCR5基因进行编辑,能否真的预防艾滋病?是否存在安全的风险?以及,其中一个胚胎是在怀孕期间做的基因编辑。如何看待这样的操作?


首先,如果基因编辑后是嵌合子的话,没有编辑到的细胞还是会有感染风险。但更为关键的是下面两点:①基因编辑技术的脱靶效应会带来何种后果是完全未知的。②CCR5缺失已经被实验证实会造成免疫缺陷,导致其他病毒的易感甚至肿瘤的发生。即使该实验的母亲是艾滋病患者,只要通过药物降低母体HIV的载量,是可以有效阻断母婴传播的。这项研究完全没有任何层面的必须要进行的必要性,而两个孩子所要面临的后续风险是我们想象不到的。试想一下当初多利羊的实验结果。


3、如何看待这一实验的后果?


这一实验从科学层面具有巨大的潜在风险,两个孩子作为试验品,这些未知风险将会伴随他们的成长。从事这一实验的科研人员既非HIV研究者,也非基因编辑领域专家,项目实施时其测序公司和其背后的商业资本实在铤而走险。该项目的实施可预见的会使基因编辑领域的研究受到影响,也会使中国科研界的发展受到质疑。中国科研界需要就此发生,该项目的实施者也需要因这一行为而受到抵制,否则将会带来更多不可预见的负面影响,潘多拉的盒子也许就此打开了 。



05

这个实验意味着什么?



技术上讲,基因编辑胚胎不是新鲜事,大家等待的突破不是编辑本身而是如何避免脱靶。还看不出这个新实验是否有所突破。


日常现实中,这不会带来什么巨大变化。HIV抗性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特征,这个基因也已经存在于人群中了。我们真正关心的“设计婴儿”的那些特征,比如外貌或者智商,都太过复杂,短期内设计不出来(除非你愿意全盘照搬爱因斯坦或者霍金的基因)。


真正值得担忧的,是这个案例暴露出来的监管不足。干细胞疗法也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医疗新技术,但因为国内监管不足,很多黑心诊所都在打着它的名义进行昂贵而无用(甚至有害)的所谓治疗。很担心CRISPR胚胎编辑也会变成这样。


值得一提的是,霍金曾在遗作《写给未来人类的备忘录》中表示:富人未来能选择编辑自己和孩子的DNA,变成拥有更强记忆力、抗病力、智力和更长寿命的“超人”。届时未改造的人类或无法竞争。法律能禁止人类编辑基因,但人性无法抵抗诱惑。



07

“莆田系”医院否认与此事有关

审查申请书签名或是伪造



根据界面新闻报道,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11月26日下午对记者回应,否认该院和此事有关,“这件事不属实,我们没有接受过相关信息,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会上热搜,正在调查。”而至于贺建奎是否有挂靠深圳和美进行相关研究,深圳和美方面表示“不了解情况”


南都记者刚刚了解到,上个月刚刚从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离职的医务部主任秦苏骥介绍,根据申请书显示的时间,其当时还在医院任职,同时他也是伦理委员会成员,但是他并没有印象,医院开过这个会议。作为伦理委员会成员,他的签名没有在申请书上。


秦苏骥介绍,他特地去找了上面有签名的前同事了解情况,几名前同事表示,自己并没有签过这张申请书,也没有印象召开过有关这个项目的会议,签名可能是伪造。


“我一点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秦苏骥表示,以他当时在和美妇儿科医院当时的职务,如果有这个事情,他应该要知晓的。同时,医院伦理委员会除了医院内部人员,还有法律界人士、社会界人士共同组成,但是这张申请书上,并没有看到法律界人士、社会界人士成员的签名。


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总经理程珍介绍,这个实验不是在和美妇儿科医院做的,孩子也不是在和美妇儿科医院出生的,至于网上流传的那张申请书,医院也不了解情况,目前正在调查核实。到时候有新的情况会告诉大家。

同时南都记者了解到,深圳市区域伦理审查委员会没有接到该项目报备,目前卫计委正在对此事进行核实。


08

最新:112位科学家发联合声明 强烈谴责!



晚间,“知识分子”微博发布百余科学家联合声明,表示这项所谓研究的生物医学伦理审查形同虚设。直接进行人体实验,只能用疯狂形容。作为生物医学科研工作者,坚决反对!强烈谴责!


09

贺建奎回应: “坚信伦理将站在我们这边”



以下为贺建奎的回应——

露露娜娜的降生“一切正常”


几周前,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在中国出生,她们的名字叫露露和娜娜,现在她们和妈妈葛女士,爸爸马先生一起平安出院回家。


葛女士通过常规试管婴儿技术怀孕,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在丈夫的精子被注入卵子后,我们还立刻注射了一点点蛋白质和指引信号来做基因手术——在露露和娜娜还是单细胞时候,去关闭艾滋病毒进入并感染人体细胞的大门。


几天后,在露露和娜娜被放回葛女士子宫之前,我们通过全基因组测序评估了基因手术的效果。结果显示,手术正如预想的那样安全的进行。


在我们的密切监护下,葛女士怀孕状况一切正常。我们通过B超和血液检查监测胎儿发育情况。露露娜娜出生后,我们再次对他们的全基因组进行深测序。而这再次证实此次基因手术的安全性:除了防止HIV感染的基因外,没有其他基因被修改——她们和其他孩子一样安全和健康。


当马先生看到他女儿的时候,他告诉我“我下半辈子有了牵挂,也有了期盼,要为太太和女儿好好生活。”

 

“为了他们,我愿意接受指责”


正如你所见,在许多发展中国家,歧视更加深了病毒感染的破坏性。来自社会、工作、医疗等无所不在的歧视,让马先生和葛女士忧虑,他们无法接受孩子被卷入充满恐惧的世界。


马先生的一番话让我理解了一些新的东西。一次基因手术可以拯救儿童免受如囊性纤维化或艾滋病毒等疾病对生命的威胁。不仅可以让孩子在健康的生活中获得平等的机会,而且还能为整个家庭带来新希望。


我也是两个女儿的爸爸,我想不出更美好的礼物:让这些夫妇拥有一个充满爱意的家庭。我想说,媒体曾报道首例试管婴儿露易丝·布朗的出生,当时一度有些争议。


但四十年来,法规、社会道德与试管技术一同发展,并帮助800多万儿童来到这个世界。试管技术切切实实给无数家庭带来福祉。现在,我们的基因手术则是帮助少数家庭的新试管技术。


对于少数儿童,早期基因手术可能是治愈遗传性疾病和预防疾病的唯一可行方法。我希望你能同情他们。马先生家并不想要定制宝宝,他们只想让孩子能预防疾病并且平平静静茁壮成长。最后我想强调,基因手术目前仍然是一种治疗性技术。


我认为真正爱孩子的父母是不会通过基因手术去增强胎儿智商、改变头发或眼睛的颜色。这都应该被禁止。我知道我的工作会有些争议,但我相信这些家庭需要这个技术。


为了他们,我愿意接受指责。我们发布了一些更简单的视频,希望您能更多地了解我们的工作,更希望您能支持我们。您也可以访问我们实验室的网页,如果您想写信给露露和娜娜或者给我,请发邮件到这个电子邮箱HeJiankuiLab@gmail.com。


 选择基因手术因其“安全”且“有医疗价值”


您可能好奇我们为什么使用基因手术,去预防HIV,而不是去研究致命疾病?两个原因,首先是安全,其次是在真实世界有医疗价值。


作为一名科学家和两个女孩的父亲,安全性是我所有问题里面关注的第一要点。我们选择被了解最充分的基因之一——CCR5。


实际上,有一亿人天然就拥有一种使CCR5基因失效的遗传变异保护他们抵御HIV。这些人非常健康。我们的手术,在天然变异的起始点准确切断DNA。


数十年来,许多临床研究用药物模仿天然变异,这包括美国第一例基因手术临床试验,试验被证明是安全的。


同时,抵御艾滋的基因手术需要尽可能简单,简单到仅仅敲除几个DNA序列。

虽然修复一个破碎的基因,去治疗更多像家族性癌症或肌营养不良的疾病是有益的,但实现起来更复杂。目前,美国的研究表明尚未有这种修复能在胚胎层面取得良好效果。


其次,我们最终选取HIV作为首个治疗对象是基于现实世界的医学价值。艾滋病仍然是一种致命的危害性极大的传染病,仍然亟需医学突破。


去年,有一百万人死于艾滋病,新发感染数量依然三倍于联合国2020年抗艾目标。没有疫苗或治愈方案,终生如一日的服药会带来健康风险。在许多国家,歧视更加深了病毒感染的破坏性。雇主可能在员工感染HIV后解雇他们,医生拒绝治疗。CCR5基因手术,虽然不适用于一般公众,但可能对一些受影响或非常高风险的家庭有价值——保护他们的孩子免受相同的命运。


2017年美国国家科学院认为,这种类似于疫苗的疾病预防是符合伦理的基因手术应用。

 

“坚信伦理将站在我们这边”


把孩子叫做“定制宝宝”是错误的,这对有遗传疾病的父母来说是一种诋毁,这是在试图制造恐惧和厌恶的情绪。


孩子并非被设计,而这也不是父母的意愿。这些父母携带着致命的遗传疾病——而这通常是两万个基因中的一个微小错误导致的。如果我们有能力帮助这些父母去保护他们的孩子,我们就不能见死不救。


关于如何帮助这些家庭,我们进行了深入的思考,我们坚信历史(伦理)终将站在我们这边(原文:We believe ethics are on our side of history)。


一如七十年代的露易丝·布朗(首例试管婴儿,编者注),同样的恐惧和指责将再次出现。既然,现已公认辅助生殖技术对家庭有益,那么基因手术在未来二三十年后也将会是合情合理的。


况且, 无论是胎儿还是成人的基因编辑,都不会减少父母对孩子毫无保留的爱与责任,无论孩子是疾病或健康。


我们拒绝基因增强,性别选择或是改变皮肤和眼睛的颜色,因为这并不能算是对孩子真正的爱。


我们草拟了胚胎基因手术的五个基本准则(分别为:悲悯之心、有所为更有所不为、探索你自由、生活需要奋斗、促进普惠的健康权,对应的英文为:Mercy for families in need/Only for seriousdisease, never vanity/ Respect a child’s autonomy/ Genes do not define you/ Everyonedeserves freedom from genetic disease;编者注),并诚挚的邀请您评论这些准则,去确保这些技术将会被用来做有益的事情。


请您在听到指责声音的时候不要忘记,还有许多沉默的家庭,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孩子饱受遗传疾病的痛苦。没理由让他们继续承受苦难。他们可能不是伦理中心的负责人,没办法让纽约时报去援引他们的话,但是,他们人虽微,言不轻。因为,他们命悬一线。


最后,真切希望这两个孩子能健康成长,毕竟任何人都不该是科学试验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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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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